一棟白色的三層別墅,雖然不大卻不給人擁擠的感覺,屋後一片的草地上擺設著一張大桌子及四張椅子,整體來說是個充滿西方風味的溫馨地方。
在距離桌椅不遠的草地上躺著有地方不坐卻偏偏要弄髒衣服的四個笨……不對,是四個女人。
一棟白色的三層別墅,雖然不大卻不給人擁擠的感覺,屋後一片的草地上擺設著一張大桌子及四張椅子,整體來說是個充滿西方風味的溫馨地方。
在距離桌椅不遠的草地上躺著有地方不坐卻偏偏要弄髒衣服的四個笨……不對,是四個女人。
家寧醫院,是高陽紀三年前被送到的醫院,同時也是康秀娟遇到羅瑞慈之前所服務的醫院。
在這間醫院的其中一間加護病房內躺著一個面容蒼白卻祥和的女子,床邊的儀器滴滴滴地叫,彷彿在宣告著世人她只是睡著、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大哥哥到底是誰?為什麼我的心裡會有異樣的感覺?」心靜不下來,看著已經處理得差不多的工作,她迅速收拾桌上的東西、拿起掛在桌子旁邊的包包衝出辦公室。
一進雲莉咖啡廳,康秀娟二話不說就要店長出來,偏偏今天負責在門口招呼客人的是一個新人,她被那冷酷的眼神和語氣凍得寸步難移,怯生生地不發一語。
「嗯……」同樣的十坪小房間、一樣的雙人大床,只是躺在上頭的從一個變兩個,衣衫不整〈或者說根本沒穿?〉、相擁而眠。
被照射進來的陽光叫醒,羅瑞慈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懷裡的愛人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想起昨晚和以往不同的激情,她溫柔地摸摸康秀娟微捲的長髮。
「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你在哪裡呢?你是不是已經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找小日呢?」雙手抱膝捲縮在宿舍房間的牆腳、兩眼空洞無神,一如當年知道大哥哥不見時的她。
「小紀,小紀妳開開門好不好?」高陽紀的母親在外面著急的敲著門,她和丈夫在知道林士傑把真相告訴高陽紀後就拋下手邊所有工作衝到宿舍。
一棟前有花園後有溫泉的三層樓透天別墅,偌大的玻璃桌上放著數十瓶各式各樣不同種類的酒,不過大致上區分的出有紅酒也有白酒。
一個短髮、長相舉止酷似男人的女子灌進一大口紅酒,嘴裡的都還沒吞下,手已經在空杯子裡又倒滿高粱。
十坪大的小房間僅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大櫃子,櫃子上擺著被兩片玻璃門與世隔離、各式各樣超過百本的書籍;櫃子下的兩個抽屜是放衣服的地方,從衣服的一角還露出抽屜這一點來看顯示屋主並不細心。
雙人床上,一個一絲不掛、身材佼好的女子趴臥著,散亂的及腰頭髮下遮掩的是不被人知的巨大傷痕與點點燙傷。急促的敲門聲打擾了女子的清夢,睜開雙眼、與常人不同的金色眼眸看向快被敲爛的門。「誰啊,大清早的……」雖然煩躁的爬起身卻沒有走去開門的意願。
「你們,快讓開!」走在偌大的校園,總會遇到許多奇奇怪怪的事,好比現在的高陽紀。
「哼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啊,敢勾引老師?!」三個女學生帶著五六個很明顯不是學生的男人把高陽紀團團圍住,她無奈地搖搖頭。
「哇……你、你們快把娃娃還給我!」綁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哭喊著要拿回娃娃,然而拿著布娃娃的男孩子卻越笑越大聲,完全沒有要還她的意思。
「哼,都已經一年級了還在玩布娃娃,羞羞臉!」看好戲的男孩子做了個鬼臉,顯然跟那個拿著布娃娃的男孩子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