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灑下,迎面吹拂的是微涼的溫暖之風。鳥兒神采奕奕的啼叫著,由覓食開始自由的一天;樹上的知了與注定為數不多的時間下了賭注──只要能產下後代就是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勝利!
即使是這個發達到能創造出無限個世界的世界,大自然中還是處處可見「大自然」的痕跡。
偌大的教室只有老師照本宣科的教學聲音,數位教板仍是依據老師的話語一筆一劃浮現文字。
不管是哪間學校從來都是不點名的,只要你的成績到的了一定的水準,就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都不來也無所謂。
如此這般,即使不見了一兩個學生也沒人會知道。而在這如此風光明媚的一天,好幾間能容納百張電子桌的教室裡都空了幾個位置──這間學校又有六個學生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屋頂上,是兩個站了一整天的人影。他們深知自己在等待的人是不可能有一天不來的。所以,他們明白了,他,不會再來了……
「唉,誰來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會跟著那個笨蛋到這裡?」看著死黨孤寂的背影,這是懷爾德.畢斯特第十次的嘆氣了。
「還敢講,不知道是誰半夜打電話來說『死黨要逃學,十分鐘後頂樓集合』的,害我什麼都來不及準備。」霧切白楓推了推眼鏡,語氣冰冷的說。
「就是說啊,你也不說清楚弄得我還以為是要阻止他,搞了老半天居然是要跟他走?!」松風惠美一臉怨恨的站在一旁。
「咦,我沒說清楚嗎?我以為你們知道的,都講那麼明白了……」
「明白你個大頭!」眾人心理腹誹著。
「懷爾德。」背對眾人的白倞開口喊道。
「怎麼?」
「能找到她嗎?」
「呵呵,怎麼可能!我們當中速度最快的你都搞丟了,你覺得我們追得到嗎?」更別說我們到一半就不追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倞的視線終於看向懷爾德。
兩人看著彼此一言不發,眼神雖不狠絕卻都帶著不容對方拒絕的強勢。
「唉……」懷爾德閉上雙眼。最後,是他輸了。
「森林,這是我唯一知道的線索。」懷爾德看向那片比高樓大廈林立的都市多出數百倍不等的原始叢林。
「再次提醒你,那片森林比起都市可是要危險很多,即使如此你還是要去?」懷爾德知道這個問題是白問的。
「你可以不用跟。」白倞看著腳下的森林,眼神愈發凝重。
又嘆了一口氣,懷爾德轉身看著朋友們朗聲的說:「你們都聽到了,死黨說你們可以不用跟。」
三人面面相覷,帶著無奈的表情站起身走到白倞身後。「你聽錯了吧,他是說你可以不用跟著。」惠美語帶嘲諷地說。
「你要記住小倞,我們會一直跟著你的。」白楓推推眼鏡害羞地說。
「倞,你在哪我們就在哪!」懷爾德拍著胸脯,自信滿滿的說。
看著如此支持自己的夥伴,白倞只能搖頭苦笑。
「走吧!」簡短的兩個字道盡一切心情。跳下十層樓高的大樓,一行五人的故事在此開啟新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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